她莫名的又想哭,不知道他是装傻,还是把她当傻瓜。
“太太,您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酒会吗?”司机是程子同经常用的司机,对符媛儿也还没改口。
符媛儿走出办公室,秘书马上迎了上来。
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,而是说给她听的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见到了该说什么呢,她应该要求他什么呢?
助理领命出去了。
“您别实话实说了,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,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
最终她还是坚持过来了,就是脸色差点。
她不禁顿住脚步,带着期盼四下里瞧去,但走廊前后并没有她熟悉的身影。
她慢慢的也就接受了,是自己想太多的事实。
没想到这位于太太竟然找上门来了。
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,不过谁也不敢放大声音,都像夏天的蚊子“嗡嗡”不停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转身看去。
“原来程奕鸣这么金贵,”符媛儿冷笑,“不如让程奕鸣出来说说,他一个大男人躲在家里算什么,缩头乌龟啊。”
但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。